324彭Eddie生日快乐#寒战同人父子向#清水#大概(？)
Joe出生在三月底。彼时香港春寒料峭，李家小公子还未足月就着凉发热，同李太太一起卧病房修养，全没有一个EU行动队长的仔的风范。新任爸爸李文彬抄着口袋微微蹙眉，沉默注视着那个皱巴巴的通红小脸，暗自思忖这世间有没有明确规定"一个EU行动队长的仔"应该是怎样风范。至少他长得很好看，像他的妈妈。
…应该算新生儿里较好看的吧？一边这么试图说服自己，李Sir伸出手去戳了戳氧仓的玻璃，假装在抚摸儿子软软的脸蛋。李家俊就是在这时睁开了眼睛。
李文彬有些惊讶。那实在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，通透发亮，灵气逼人。李Sir觉得有趣，他俯身凑近了一些，板正的制服因着职能外的举动而绷紧，勾勒出流畅的身形。他们对视了一会儿，Joe紧皱眉头，仿佛在思索着什么；而他明明才来到这个世界没几天。李Sir莫名有一种需要解救儿子的困惑的使命感，他微笑起来。
"阿俊，我是你的Daddy，很高兴见到你。"
5岁这年的生日Joe过得很开心。虽然从常理的角度来看他不应当这么没心没肺，但常理向来不适用这位天才。这个生日只有他和Daddy两个人过。李文彬臂弯里托着小小一只走在游乐园里，心事重重。他有些怕Joe会问起妈妈，他不太擅长看着那双酷似李太太但又锋锐些许的眼睛说谎。但Joe完全没有给他这样的麻烦。他不只是看起来锋锐。无疑Joe很渴求答案，但也隐约知道问出来会让李文彬多为难。何况，他挺享受和爸爸在一起随便吃零食而不会被唠叨的。
"Daddy，我可以再要一支棉花糖吗？"
"Daddy我喜欢那只气球。"
"Daddy我们今天好不好晚点回去？"
"Daddy I love you! "
……
"嗯。"
2002年，Joe18岁了。风传香港教育要改革向大陆靠拢。尽管升了职工作忙到焦头烂额，李Sir还是在3月24日这天提前赶回了家，打算借生日同许久没有交流的青春期男孩谈谈学业与未来。惦记着给男孩一个惊喜，李Sir订了披萨和蛋糕，坐在沙发上等Joe放学。谁知一等就是两个小时。怒气冲冲披了外套出门，一抬头正撞见李大少爷摇摇欲坠挂在另一位风神毓秀的男孩身上，一手扶着树干弯腰吐了个一塌糊涂。棕发的同伴还要高大些许，颇显无奈圈着好友的腰堪堪撑着，一手温和拍拍他后背。李Sir看在眼里微微一怔，莫名觉得怪异刺眼，连怒气也变了味道。
"多谢你送阿俊回来了，我接他进去吧。恕不远送。"
被警官身上的冰冷低气压吓到，青年下意识松了手，Joe就这么软绵绵摔进李文彬怀里。甫一抱了满怀，冲天的酒气扑鼻而来让李Sir又是一阵窝火，转身几乎用拖的把神志不清的Joe揪回家里丢进浴缸。
李Sir没想到自己有一天需要给成年的儿子洗澡，还是这么个烂醉如泥的混账样子。
李文彬并非好脾气，能忍到现在纯粹是为着对儿子的信任。他足够了解Joe，了解他不是爱好寻欢作乐的人。如果他在这天喝了太多酒，多半是因为郁结于心。更让李文彬发不起脾气的是，他唯恐Joe的郁结来自于母亲。那是他自认亏欠了阿俊一辈子的事。
泡在水里的罪魁祸首却平和安宁的多。大约是闹累了，Joe老老实实靠在浴缸沿上，打湿的额发贴在眉头，阖着眼睫一派温顺纯良。李文彬一边打湿毛巾帮他擦洗一边出神，什么时候阿俊都这么大了？长成一个堪称……英俊的男人了。他在学校里性格如何？有没有交到女朋友？也许，他真的太疏忽阿俊。
"阿豪，我得回家去……"
李Sir闻声回过神来握住空中乱挥的手。"阿俊，是我，Daddy."
"我Daddy……我得帮他……"
"要让Daddy看到我……阿豪，我要去念警校……"
"我Daddy……我很爱他……你不明白的……"
李文彬惊讶又感动。然而又隐隐松了一口气。勤于锻炼的警务副处长轻松把180公分的Joe(虽然阿俊并不是健硕型*)拦腰抱出浴缸送回卧室，又耐心给他套上睡袍，就像从小到大每一次他照顾阿俊时所做的那样。
李文彬将两臂绕过他身侧系上系带时，Joe睁开了眼睛。他从父亲怀里抬起头来，花了一些时间审视现在的形势。
"I love you, Dad."
李文彬手下动作顿了顿，收回手按在他头顶揉了揉蜷曲的发。
"Daddy也爱你。"
评论(4)